德山禅师去参龙潭禅师，德山说：黑龙。龙禅师就点了支蜡烛给他，你不是说黑吗？他就点了蜡烛。德拟接，龙便吹灭，德乃礼拜。可是当德山想要接这个蜡烛时。龙禅师又吹灭了，只是让他看了一下。德山禅师礼拜龙禅师。龙曰：见什么？你看到了什么呢？德曰：从今向去，不疑天下老和尚舌头也。就是说我再也不敢疑惑老和尚的舌头了，不敢再怀疑了。这么一招、一接就知道心地的功夫啦！这种心地上的功夫是随手拈来的，随性流露的，不是像演戏一样提前编剧了，不是就像那些骗子一样编排好的双簧，不是那样的。是什么？是随手拈来的、自性流露，举手投足就是禅机，这样的东西才是自性的流露，不能有任何的造作。
——《禅修开示录》
